些亲密的话语啊?』
那哪叫亲密那叫越界。
『不清楚。
『情况可能分人。』
此言一出,她立刻发来一大摞“可怜哭哭”的表情。
唉,恋爱脑上头没救了。
想当年我也是这样的来着…怪不得对方都不愿意理睬,对深陷中毒的人确实无话可说。
『就是感觉,如果一般情况的话,我现在已经跟你绝交了。』(←sve)
交往失败案例:性骚扰、乱调戏、乱动手动脚、关系没够就乱喊昵称,任意一条都够判那人死罪了,无关性别。要不是我还对她有点情谊…否则——
k紧接着又发来一堆跪地道歉的表情。
『…需要我向你跪下道歉吗……?』
『……?』
『明天?』
啊?
『不用不用…我受不起。』
『(哭哭)』
『其实稍微管管自己的冲动就好了。难不成你以前追别人也这样?』
『我没追过别人。』
……没有?
『那是别人追你?』
『没有。』
…没有??
所以……额…没有所以了,怪不得这么冒失呢。不仅恋爱经验没有,追人经验也没有,甚至被拒绝的经验也没有。
『你是第一个,唯一一个。』(←k)
『你要是在线下也能这么冷静就好了。』
『我感觉我挺冷静的啊…?』
真是大言不惭……
人贵自知,看来她还挺便宜的。
『既然冷静那能不能记住请别再轻薄我了。』
『……好。』
额…我刚刚那句话的语气好像不太好……让我重新想想……
『我们可以慢慢来。
『比方说,从零开始…不要肢体接触与爱称,普通地相处。』
这一次,备注上方没有再出现“对方正在输入中”…
k硬生生卡了几分钟才组织好语言。
『我…我尽力。』
『……』
『可以吗?(瑟瑟发抖)』
以往跟别人聊天的时候都是我在瑟瑟发抖,怎么一跟她谈上就反过来了…?
是因为她在这段关系里甚至比我更卑微吗?
还是我在恃宠而骄……
『嗯。』
『(喜极而泣呜呜呜呜)』
『明天见。』
『明天见。』
……
……
【zn:“梦”含死亡场景描写请注意,如感到不适请记得跳过!】
当晚…k隐约做了一个梦。
依然是那位“夫人”,但她用项圈锁住了自己,以绳索撕扯着消失的自由。
明明以前的她都不是这样的…
冷颜、冰窟,蜡烛与镣铐。
灼烫的肉焦味和她深渊般无法温暖的寒冷……
鞭子、血痕、高跟鞋是凶器。
点状粉墨…疼痛锥心。锁鞭一道道落下,倒刺勾着皮肤,掀起一片糜烂。
她在生气。
而且非常生气。
掌中把控着自己的生死,掐扼咽喉气若游丝。但她说…“死了反而是便宜你”。
无尽的哭喊,无尽的求饶……
不见的原谅。
窒息、窒息、窒息、窒息、窒息、窒息、窒息………
反反复复。
一遍又一遍,她不厌其烦地掐着自己,直至窒息。
…
眼球像是要爆裂。
青筋像是要崩炸。
大脑缺氧,梗死在此刻。
身躯如烟花般绽放……血肉遍地,模糊又缠绵,内脏裸着吐腥水,连她那冰霜般的脸庞上也沾满了自己黏腻的脑浆。
…恶心至极。
灵魂正在反胃。
疼痛又窒息。
她轻轻抬首,沉默如昨。
…与她隔着一滩碎尸,对望。
不见得原谅。
……
似恨意蚀骨,她仍不愿放过自己的灵魂,捏住手腕反折指节,只听“喀喇”几声…左手已然全部被废。
被拗断的手指只能任由皮肉牵连,耸搭着丧气,再被她一次性拽下——
噗…
关节腔积液与瘀血陷漏而出。灵魂莹蓝色的血浆同地上糊状的稠肉混在一起,滴答作响的一道道血迹成为了生命最后的丧钟。
从快…到慢……再从慢,瞬间变快!
肢解,撕拉,卸下,血浪翻腾,手臂坠地……再到另一边的手臂,脚趾,足弓,踝骨,小腿…………
叮铃铃——叮铃铃——
“……”
呼吸疼痛又微弱,衣衫竟被冷汗浸湿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