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女人,怕是不知哪来的不入流的女人骑到了她的头上,这才火冒三丈。
不过秦叶新这么一建议,宋姐是明白人,顿时理解这位秦小姐的暗示,她这是不想让人知道她胸部的状况,包括秦太太。
两人默默达成共识后,宋姐让秦叶新趴好在按摩床上,等着精油吸收,而她则是按照电话里的要求开门协商沟通。
宋姐用毯子将秦叶新身上裹好后再去开门。
门把刚被扭开,一位年过四十、身着华贵的妇人便闯入门内。
瞧了眼对方的脸庞,秦叶新略略感到眼熟。
对方同样也是一愣。
此刻秦叶新正乖乖地趴在床上,然而身子生来敏感,经过按摩,脸上隐隐含着春意。
闯入的女人叫郑云淑,是许家的太太。在郑云淑眼里,床上的女人此时周身是说不出的风骚媚人。
像秦叶新这样的美人并不多见,尤其是满脸狐媚子模样。
郑云淑注意到了对方脸上的那颗小黑痣,想起什么,忽然嗤道:“你是秦家那个便宜女儿?”
身后的工作人员见她出言不逊,忙拦道:“许太太,这是秦小姐”
秦叶新一下记起来了,对方是许家的女主人,不过是挤掉了原配上位的女主人,在圈内有名的小三,除了一心想要巴结许家的、或是同她一样为求取富贵破坏人家庭而不以为耻的人,大多数人依旧对她嗤之以鼻。
许家家大业大,同秦家都是珀市的巨商之家,然而听说许家的男主人许广生性风流,居然在妻子怀孕时同其他女人有了孩子,过了几年,那女人找上门来,一会伏低做小,一会胡搅蛮缠,原配太太跟叶晴一样,是个温吞和蔼的性子,原本生下儿子后就亏了身子,这么一闹,身体的情况渐渐恶化,心理状况也越来越差。
蹉跎几年后,许广毫无作为,原配被气得去世。不过,郑云淑当初带入门的儿子不久也因病夭折,过了一两年,郑云淑才又生下了一个女儿。
秦叶新从朋友处听来这段往事,虽恶俗,但却屡见不鲜。
下一刻,秦叶新挑了挑秀眉,柳叶般的眉毛像刀子般流露出不屑。
听说叶晴在,郑云淑眼角动了动。
许家虽然比不上秦家,但也轮不到一个小小的工作人员低看她。
又见秦叶新眉眼中含着不屑,当下郑云淑冷了脸,斥责工作人员道:“你们擅自把我预定的房间给了她,现在还来管我说什么。”
“没有,我只是”
郑云淑最怕就是被人看不起,况且无论许氏如何发展、无论她如何交际,却总是被秦家压了一头。
同为女人,她斗不过叶晴,不仅如此,同样都是女儿,她那个许家正牌的大小姐,甚至没秦家一个捡来的女儿出息。
有的时候人心卑劣,人生好好的路,是自己越走越窄。
郑云淑怒道:“只是什么,你是不把许家放在眼里了?”
见郑云淑对一个小小的工作人员咄咄逼人,秦叶新心中更是不屑。
那女生被训得面红耳赤,一时无话可说,秦叶新突然轻柔开口,道:“我做好了,让给这位太太吧。”
秦叶新无视了郑云淑的怒气,反倒让她在众人面前显得斤斤计较、显得她永远是那个名不正言不顺、出身不高的许太太。
这样的氛围顿时让郑云淑被刺得体无完肤。
她拦住秦叶新的去路,气道:“我是你的长辈,秦家没教过你基本的礼貌?”
秦叶新妩媚一笑,笑中透着妖气,语气却轻得像是羽毛。
她说,阿姨,您太敏感了。
这话看似轻飘飘,落在郑云淑心上,跟千斤般重,又恰好戳中了她心中的痛处。
“你配教训我?”
通身贵气的妇人,眼中却溢满了恨意,这恨意来源自四面八方,来自于她的全部人生,只是恰好在此刻凝聚在了秦叶新身上。
听说秦家上下,除了一个叶晴,没人喜欢这个狐媚子模样的孩子,她却能在叶晴的庇佑下混得风生水起,留学海外。
而她辛苦为女儿的谋划的将来,只因为许家长子的一个不喜欢便得搁置。
人比人,真是气死人。
偏偏秦叶新还长了张男人见了挪不动腿的国色天香的脸。
郑云淑讽刺道:“如果不是叶晴把你从大街上捡了回来,你能有这么好命吗,不对,你这张狐狸精长相,说不定能让你在男人身上过不错的日子,你这样不安分的女人”
秦叶新停下了脚步。
她原本无意多说,过去,再难听的话她也能忍下去。
如果不是郑云淑提到了叶晴。
秦叶新让人给她拿衣服,而后故意朝着郑云淑妖娆一笑:“郑女士,有件事你说对了,像我这样的狐狸精,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,但你需要记住的只有一件事,这世上比许家要显赫的家族大有人在,要拿捏许家,也许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,所以我劝你不要在外嚼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