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让车轱辘碾了一下吗?还走不走了?我待会还有事呢。”
吴爱花和眼镜的出现,就像给陈锦惜吃了一颗定心丸。
他们故意带着陈烨来这边,肯定不只是为了刷存在感。
陶毅已经疼得站不起身了,但是一想到今天的大事,他只能撑着墙壁继续走。
“走就走,陈老师,希望待会儿你也能这么冷静。”
两人互看不惯,陈锦惜干脆走在了前面。
一行人到了门口,厂长安排女职工进门去搜。
毕竟是一对姐弟住在这儿,厂长也干不出让男职工进门的事。
“陈老师,你家就你跟弟弟住吗?”
厂长看着有些破败的屋子,不免想起了陈锦惜的母亲。
毕竟是每年都能得先进的职工,厂长还是有点印象的。
“对。”
陈锦惜靠在门口,看着里面忙进忙出的一群人。
“那你弟呢?”
曹主任盯着陈锦惜,似乎在怀疑什么。
陈锦惜无奈叹气。
“厂长,曹主任,我家就我跟我弟,我吃过早饭就把他送去了教书先生那儿,我去了厂里就没回来过,所以从你们找图纸到现在,家里一直都没人,也不会有人动手脚。”
看着陈锦惜戳破了曹主任的话,厂长蹙着眉头瞥了一眼,曹主任终于收敛了。
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,陶毅却开始沉不住气了。
他就这么站在门口,急切的目光扫过了屋子的每个角落,却始终没看到之前说好的东西。
“怎么样了?”
厂长看着时间差不多了,冲着里面招呼了一声。
这屋子本来就不大,基本一眼就能看完。
而且人手那么多,搜得那么细,差不多也就是了。
“厂长,什么都没有。”
领头的人做了报告,这下子陶毅慌了神。
“不可能啊,你们是不是没搜到?这边边角角的,总归有藏东西的地方吧。”
那群女职工本来就不乐意陶毅胡乱攀扯陈锦惜。
现在莫名其妙加了班,还要被人指责,简直就是费力不讨好。
“陶毅,你自己嘴上没把门,还要怪罪别人,都不说别的,从你冤枉人家陈老师到现在,你拿出什么证据了吗?张嘴就胡说。”
领头的女职工家里有些关系,才不受这劳什子的窝囊气。
“厂长,陈老师家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我们刚刚就只差掘地三尺了,如果这都不能还人家陈老师的清白,那陈老师恐怕真的是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。”
听着有人为自己抱不平,陈锦惜眼眶发热。
自从发生意外之后,厂子里有不少流蜚语,尤其刚刚事发那会儿,很多人看见陈锦惜就绕道走,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