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命。
叶笙是赞同老爷子的话:“对,那边气候不好,现在还在下雪,在营区等着大哥就好。”
小婴儿的反常
朱浣浣带着孩子去西北,叶笙心里很是难受和不舍,临走这两天晚上,都是陪着浣浣和小南瓜睡的,两人感觉像是有说不完的话。
朱浣浣还是惦记她们还没开起来的公司:“我就怕赶不上时候。”
叶笙笑着安慰她:“你再等等,真正迈大步往前走的经济时期在明后年,现在很多人还在摸索,有些政策还是不明了。”
朱浣浣点头:“那会儿小南瓜也大点了,我们回来也方便了。”
等送朱浣浣母子去机场时,叶笙因为不舍红了眼,周砚深在一旁安慰着:“四月我们就过去了,还有一个多月你们就能见到了。到时候你可以去看嫂子和小南瓜,嫂子也可以带小南瓜来咱们那边玩。”
叶笙红着眼:“我知道啊,可还是舍不得。”
朱浣浣用背带将小南瓜绑在身前,隔着孩子艰难地抱了下叶笙:“很快就能见面了,我在西北等你们啊。”
周怀瑾和周长河没来,两人怕到机场舍不得小南瓜。
看着朱浣浣抱着小南瓜过了安检通道,叶笙揉了揉眼睛:“我想想要很久都看不见肉乎乎的小南瓜,真的很舍不得啊。”
小家伙过个年,好像长大很多,会跟人互动,一逗还会咯咯乐出声。全身奶呼呼的,抱在怀里格外舒服。
周砚深见周围没人注意,伸手搂了下叶笙的肩膀:“这么喜欢孩子,回家咱们就去努力,明年这时候也跟小南瓜一样可爱了。”
叶笙被逗笑,捏了周砚深胳膊一下:“你当时种花生那么简单?说有就有了?”
周砚深皱了皱眉头:“如果没有,那就是我不够努力,一会儿回去就努力。”
叶笙嗔笑着白了周砚深一眼。
……
朱浣浣带着小南瓜到是新省省城,小家伙虽然第一次坐飞机,几个小时候的长途飞行,竟然不哭不闹,醒来就吃,吃了就睡。
等出了机场,一直安静的小家伙却不乐意了,哇哇哭起来。
朱浣浣哄着怀里的小南瓜,又拖着个大行李箱,背后还背着个双肩背,里面装着小南瓜的奶瓶奶粉,临时的换洗衣服和尿布。
还有叶笙买的一包很贵的尿不湿。
本来还觉得轻松的朱浣浣,孩子一哭,加上又要带这么多东西,瞬间头皮要炸开,放下东西,哄着怀里的小南瓜,结果平时很好哄的孩子,这会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不管怎么哄都不行。
朱浣浣摸了摸,没拉也没尿,而且在飞机上吃了一路,也不存在饿了。
着急的满头大汗时,过来两个穿着军大衣的年轻男人:“同志,请问你是朱浣浣吗?”
朱浣浣抬头看了眼两个年轻坚毅的脸庞,点头:“对,我是。”
其中一个明显松了口气:“嫂子,我们是来找你们的,我是张卓,他叫韩青松。”
边说着边拿过朱浣浣背后的包,另一个战士也利落地接过朱浣浣的行李箱。
朱浣浣瞬间觉得轻松不少,边哄着还在哭的小南瓜,边问:“周砚北,还是联系不上吗?”
处处透着蹊跷
张卓和韩青松带朱浣浣去停车场,放好行李上了车后,小南瓜还在哭。
两个年轻人也没有带孩子经验,看着一直哭的小家伙也是束手无措,只能看着朱浣浣满头大汗地哄孩子,还哄不好。
韩青松看了眼张卓,见对方也是一脸懵逼,挠了挠头,跟朱浣浣建议:“嫂子,孩子是不是饿了?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?给孩子买个包子吃?”
话没说完,就被张卓拍了一巴掌:“你脑子没问题吧?周师长的孩子才几个月,能吃包子吗?”
韩青松啊了一声,满脸尴尬:“不好意思啊,嫂子,那……”
朱浣浣见两个干着急乱想办法的战士,赶紧摇头:“没事没事,他不是饿的,应该是刚下飞机有些不适应,我们先回住的地方。”
等车子开出去,朱浣浣又问了一遍刚才两人没回答的问题:“你们周师长,还没联系上吗?”
这次,韩青松从副驾驶转身看着朱浣浣:“嫂子,今年雪下的实在太大,电话线路一直没有修好,不过,我们还是通过无线电联系的,周师长和哨所官兵都很好,而且也用直升机送了物资上去。”
说完又强调:“周师长没下来,是因为还有些事情要处理。”
朱浣浣点点头,因为怀里的小南瓜一直在哭,她也没再多说。
离开省城,车子开了整整一天,到天黑才到周砚北所在的部队。
师部条件还算不错,营区里有楼房,还有招待所,招待所也是新盖的,环境和房间都很干净,房间里有独立卫生间,暖气也很充足。
小南瓜可能是哭累了,躺在朱浣浣怀里睡得正香。
而朱浣浣看着窗外熟悉的营区,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