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该回来考试了呢,我让老宋把书房腾出来,让你来了住。”
叶笙笑着:“我已经定了招待所,和我妈就住招待所。”
王颖听了一听,就很不乐意:“我不是就住在这里,你怎么还乱花这个钱?你来了不住我家是什么意思?不当我是嫂子了?还是拿我当外人啊。你要是住外面,我真的会生气的。”
叶笙拉着她的胳膊:“嫂子,你先不要生气啊,我和我妈两个人呢,住你家还是不方便,而且我最近要看书,晚上睡得也晚,你睡觉轻,我要是住你家,我晚上上厕所都不敢出大动静。这要是一天两天可以,住十天呢,我肯定也拘谨啊。”
“我就住招待所,离得不远,每天都能看见啊。”
王颖想想也是:“是我想的少了,你要是休息不好也不行,毕竟是来考试呢。这样,你考完试来我家住几天?那时候你不用考虑我睡觉轻,我是睡觉轻那纯属不瞌睡,真要是瞌睡了,放炮也崩不醒我。”
叶笙哈哈笑着:“行,考完试去你家住。”
王颖这下心情好起来,又问了罗玉竹身体,中午坚持让两人去家里吃饭:“我去买几斤羊排,给你们做羊肉烩面吃。这个季节的羊肉可是好吃着呢,都是刚从山上下来的羊,喝的是山泉水,吃的可是中草药,肉质鲜美……”
边说边拉着叶笙和罗玉竹去附近肉铺,直接买了一个羊腿,拎着回家。
快到小区门口时,意外看见乌向兰带着妙妙在门口,乌向兰像是好几天没休息好,脸色憔悴,眼底也满是红血丝。
王颖看了吓一跳:“向兰,你这是咋了?!”
他说他在水里很冷
乌向兰看见王颖,眼圈更红了,泪花在眼眶里打转:“嫂子,你知道不知道张路到底在哪儿?他们真的不能联系家人吗?”
王颖怕吓到妙妙,赶紧拉着乌向兰的手:“先不哭,有什么事咱们到家里去说。”
乌向兰却等不到家里:“嫂子,你要是知道,就跟我说一下,我最近总是做梦,梦见张路说水里冷想回家。”
叶笙听了心往下沉,摸了摸妙妙的头,却不敢说话。
王颖叹口气:“你看看你一天就能做梦吓自己,要是张路有事,我们能不知道吗?而且我也没听老宋说过。”
乌向兰却没那么好糊弄:“嫂子,之前也有出了事情一直压着,消息封锁两三年以后才报道出来,当时我们不是还学习了,要舍小家为大家,遇到联系不上自己男人的时候,不要慌也不要去乱打听,要做到三个不。”
王颖皱眉:“是,向兰,你还记得是哪个三个不嘛?不打听不相信不乱说,你看看你现在,就因为做了个梦,然后就怀疑这个那个,你就不能盼着张路好?”
乌向兰抿了下唇角:“嫂子,我就是连着做这样的梦,心里有些慌所以顾不上其他,就算离婚了,我也想他好好的。”
没做这个梦之前,乌向兰还难过张路的突然变化,觉得这个男人,明明是明事理的,怎么突然就变了?
连着几次梦见张路,他总是在梦里说,他在水里很冷,说他走路走的脚上磨得都是泡,也走不到家。
乌向兰就有了不好的联想,加上张路突然性情大变,闹到离婚他都没挽回。对她这么心狠,对女儿妙妙竟然也能这么心狠。
这有点儿不像张路。
毕竟张路,疼妙妙像是眼珠一样,不管训练多累回来,都会让妙妙骑在他脖子上,在屋子里转圈,还告诉妙妙,这就是坐飞机了。
每次不管回来多晚,他都要先去看女儿,摸不够亲不够的样子,还总是跟她说,哎呀,我们妙妙以后要是嫁人,可不能嫁得太远,要不我会很难过的。
就这么一个女儿奴,怎么会说不要女儿就不要女儿了?
乌向兰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有猫腻,如果张路出事了,那一切都能说得通。
他肯定是知道自己会有危险,可能会回不来,所以才做得这么绝情,让她和女儿都恨他,才能不会因为他的离开而难过。还有一个就是,如果他出事了,他们要是没离婚,那个恶婆婆会天天找她的麻烦,会赖上她。
乌向兰想到这种可能性,是不能呼吸地窒息,这是张路能干出来的事情啊。
所以,不管不顾地买了车票就来找王颖,她找不到张路,只能问王颖。
王颖把手里的肉给叶笙拎着,挽着乌向兰的胳膊:“我知道你是在担心张路,放心吧,不是说过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?我听叶笙说,周砚深最近也去了南边,也是没有联系。”
乌向兰勉强挤出个笑容:“那可能就是我想多了”
心里却有种很强烈的预感,她猜的都是真的。
叶笙一手拎着肉,一手牵着妙妙,心里沉甸甸的难受,她没想到乌向兰这么快就能猜到真相,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可怕、
也不知道,将来,她能不能承受张路离开的痛苦?
一路走回家,乌向兰已经平静了很多,很是不好意思的跟王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