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我夫妻俩也是好久没唱二人转了,这都生疏了。”
“下一站我们就下车了,就不唱了啊,谢谢大家捧场啊!”
几段荤荤搭配的段子,听得围观旅客笑声不断,
在一声声调侃声中,唱二人转的两人收起了家伙事,准备下车,旅客们也回归原位。
李华麟见老夫妇回来了,便起身把座位让给他们,收起了笔记本。
老夫妇坐下,瞥着李华舒翻花绳,笑眯眯的赞叹道:“这姑娘真俊。”
“我钱呢,我钱哪去了?!”
“我,我的钱也没了?!”
突然间的,车厢内响起阵阵惊呼声,很多旅客都大喊着钱丢了。
坐在座位上的老者用胳膊拱了拱老婆子,低声道:“快看看,咱的钱还在不?”
老婆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,随手摸兜,忽然愣住了,连忙不断翻找着,像是丢了魂般望着被划开的衣兜:
“你可别闹了,给孩子的糟了,钱呢?!”
“老头子,钱,钱没了!”
“啥,钱没了,那可是给儿子准备的结婚钱,咋能丢了,你再仔细找找!”
老者闻,老脸皱巴巴的满是焦急,待看到老婆子衣服上的划口,脑袋嗡嗡的,好悬没晕了过去。
老婆子也慌了神,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:“是哪个天杀的,偷了我们的钱啊,不得好死啊!”
老夫妇一哭,李华舒吓得往李华麟身边靠了靠,呢喃道:“哥,他们好可怜啊。”
“警察来了,警察同志,我们的钱被偷了!”
随着丢钱的旅客越来越多,争吵声也越来越大,引来了两名乘警。
两名乘警一老一少,年轻的十分俊俏,有点像白面小生,到场后便安抚旅客情绪:
“你们别着急,如果真丢钱了,那小偷一定就在这节车厢里,我们肯定把钱找回来!”
年老的乘警,脸上堆积着浓郁的皱纹,肤色黝黑,一双眼睛却宛如鹰隼,十分明亮。
他的目光在车厢内扫视着,明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,让很多激动的旅客,都渐渐安静了下来。
老乘警一边扫视,一边将整个车厢检查了一遍,遂听着报案人的叙述,已经大致猜出旅客们丢钱的原因。
这时,车厢内突然传来老妇人的哭喊声:“小同志啊,做人要讲良心,把钱还给我们吧!”
“你们血口喷人,我才没偷你们的钱!”
“跟他们废什么话,咱们坐这么多站都没丢钱,为什么他们一上车,我们就丢钱了,一定就是你们偷得,别狡辩!”
青年乘警凑了上去,盯着老者夫妇,又打量着气鼓鼓的李华舒,遂目光停留在李华麟的身上。
“怎么回事,他们为什么说你偷了钱?!”
李华舒气哭了,眼泪吧唧的解释道:“我跟我哥去老家探亲,坐在他们边上,他们钱丢了,就赖我们偷得,不要脸!”
李华麟脸色阴沉似水,冷冷的盯着老者夫妇,对着青年乘警点了点头,遂目光望向他胸前的胸章上:“周悦?”
“警察同志,我小妹说的不错,我们是上一站才上的车,要去林市访亲,这是我的学生证,我是龙大的学生。”
“我来解释一下刚刚的误会吧,这两位老人丢了钱,就因为我们的座位在这里,就非说钱是我妹妹偷的。”
“我以一个大学生的人格担保,我妹妹虽然顽皮,但从不偷盗,更不会去偷老人的钱!”
“你放屁,你们没上来之前,我们都坐十几站了,你们一上来,我们钱就丢了,不是你偷得还能是谁偷得!”
“还大学生呢,咋可能有你这么年轻的大学生,一看就是骗子!”
“警察同志,你们可不能听他们红口白牙的吹啊,那钱是我们给儿子娶媳妇的,钱没了,我儿子咋娶媳妇!”
老者突然站起身,抄着大巴掌就要扇李华舒,唾沫星子满天飞,
李华麟将李华舒护在了身后,轻轻推了老者一下,那老者便哎呦一声摔在了座位上,大喊着:
“还有没有天理啊,小偷打人了啊,警察同志你们不管啊?!”
“你们要不要点脸,我都说了,我没偷你们的钱!”
李华舒泪眼婆娑的,死死抱住李华麟的胳膊,见四周旅客都盯着自己看,怕急了。
“这老头说的对,咋可能有这么年轻的大学生,他看着都未成年!”
“警察同志,我们丢钱时,我看到了这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