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余百岁:“离间不离间的,反正谁被骗了谁知道。”
司马广和司马瑞象同时看向余百岁:“到底是谁被骗了!”
余百岁:“问他妈的你们爹啊,你们俩又不缺爹,问我做什么?!”
司马无垢深吸一口气:“小公爷,我们现在可以单独聊聊了,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,我会知无不。”
余百岁:“问案子的事哪有这事好玩。”
司马无垢:“如果你不让他们两个离开,我不会跟你说任何事。”
余百岁:“你刚才也没打算和我说啊,现在又拿这个威胁我?”
他看向司马瑞象:“你爹说你是他私生子,那你娘呢?你娘被他安顿到哪儿去了?”
司马瑞象:“他说过已经将我娘送去安全的地方隐居。”
司马广看向司马无垢:“你果然是骗了我!他真的是你的私生子!”
司马无垢:“这些重要吗!我们现在已经是阶下囚!”
司马瑞象:“死也该知道我到底是什么身份!”
余百岁哈哈大笑:“真好玩!”
他实在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,还是当坏人好玩。
问案子的事显得多无趣,司马无垢还不配合那就更让人生气。
怎么能比得上这父子三人的乐子大。
余百岁:“要不我帮你们捋一捋?司马无垢一定对司马瑞象说,你是我的私生子,但我不能对外宣布你的身份,对我的声誉影响不好,对你娘的声誉也影响不好。”
司马瑞象看着余百岁,虽然没有承认但从表情就能看出来是这样的。
余百岁又看向司马广:“你爹跟你说的,为了你的安全,故意随随便便找了一个机灵些的外人,就说是他的私生子,还故意看重这个私生子,对私生子偏爱,如果有人想杀你的话,那就会转头去杀他了。”
司马广也没有回应,但余百岁显然是说对了。
司马瑞象听到这脸色明显变了,他看向司马无垢的时候眼神里已经有几分恨意几分怀疑。
司马广何尝不是一样?因为,哪怕被抓之前他父亲还和他说司马瑞象就是个幌子,只是为了保护他才找的。
余百岁叹了口气:“人和人之间啊,果然最不想发生的事就是对账。”
他没有再和司马广多说什么,而是走到司马瑞象面前拍了拍这少年肩膀:“我说句更坏的话,可能显得我很恶毒,但”
他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你真的就那么相信司马无垢的话?你真的就那么相信你娘是被他安顿到别处去隐居了?”
司马瑞象脸色猛然一变,他马上看向司马无垢:“我娘是不是被你杀了。”
司马无垢:“我怎么会杀你娘!”
司马广:“他果然就是你的私生子!”
余百岁:“哈哈哈哈哈”
他把椅子往后拉了拉,舒舒服服的坐在那看着那父子三人互相怒视。
“廷尉府真好玩。”
余百岁一脸幸灾乐祸。
看得出来,司马瑞象和司马广两个人之间谁也看不上谁。
司马无垢在看到余百岁把两个儿子都带来后,他似乎预料到了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。
“现在咱们做个选择。”
余百岁写了三张纸条放在桌子上。
“你们父子三人来抽签,谁抽中了挨打的签我就在另外两个面前打抽到签的。”
司马瑞象虽然年纪不大,可骨气很硬。
“打我就好。”
司马瑞象道:“我也想试试廷尉府的手段。”
余百岁:“唯独是你最不应该参与进来,毕竟你和他们俩的关系不一样。”
司马瑞象脸色一变,司马无垢立刻说道:“小公爷,有什么话可以单独问我。”
司马瑞象则看向余百岁:“你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余百岁:“我本来不想做这个坏人的,可司马无垢不愿意跟我聊。”
他坐在椅子上把三个纸条来回调换着位置:“司马无垢一定告诉你,你是他的私生子。”
司马无垢:“他是!”
司马广:“他真是?”
司马无垢马上看向司马广:“是不是你还不知道?”
余百岁:“他知不知道不重要,司马瑞象知道吗?”
司马瑞象:“我知道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