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一般,慢条斯理道,“夜探司主床榻,你可知该当何罪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【小剧场之谢恒的暗语】
谢恒:“惜娘,听说你醒三天了?来看我了吗?怎么我一醒过来你就跑去和别人玩了?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?”
洛婉清:“……”
谢恒:“惜娘,你以什么身份问我?说出来,你是我老婆,我什么都告诉你。”
洛婉清:“……”
谢恒:“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?我给你最后一次挽回我的机会。”
洛婉清:“那个……能不能帮帮张大人啊?”
谢恒:“我不帮怎么样?你选我还是选他?”
洛婉清:“那我帮张大人找线索去了。”
谢恒:“……你完了,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,是你赐给我的自卑。你走吧。”
洛婉清:“哦,我走了。”
谢恒:“掀桌!!你居然真的走了!!我生气了!!!”
(修)
◎谁要同我抢,我就争到底◎
光滑的匕首表面染了洛婉清身上温度,她看着上方垂眸盯着她的人,呼吸不由得有些乱。
谢恒的目光明明很平静,但她却觉得像一张无形之网,将她整个人笼罩,收紧,挣脱不能。
“柳司使?”
谢恒拉长了声音,似是不耐俯身。发丝垂落而下,轻撩在她面容之上,有些发痒。
凑近了看,洛婉清才在这昏暗床帐之中,看清他的神色,他眼神中去了谢恒那种高高在上的,谢恒的冷和崔恒的松弛在一刻诡异融合在他身上,竟化成了几分若有似无的挑逗,轻声询问:“怎么不说话?”
洛婉清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唤他。
在人前叫他公子时,她还觉得习惯,那时候他和过去似乎没什么不同。
但此时此刻,她看着面前这个仿佛是崔恒魂归来兮的男人,却无法唤出这个生疏的称呼。
可她也叫不出崔恒。
面前这个人,太危险,太强势,带着明显侵略感和久居上位的压迫感,和崔恒截然不同。
她脑子一片混乱,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称呼,只能转过头去,含糊道:“你……你先从我身上下来。”
“司使还没回答我,”谢恒握住刀刃,用刀柄压正她的脸,逼着她直视自己,俯身贴近她,逼问道,“司使可知该当何罪?”
洛婉清心跳得有些快,谢恒离她太近,虽然已经看了许久,但这张脸的冲击依旧一如既往。
洛婉清转过眼去,不敢看他,故作镇定回答道:“公子不必玩笑,我是担心公子,想来看看公子情况。”
“担心?”
谢恒匕首贴着她的脸慢慢下滑,洛婉清绷紧身体,感觉到他的打量,似是带了几分怨气道:“我与司使什么关系,司使为何要担心我,还能半夜担心到我帐里来?”
说着,谢恒匕首探入洛婉清腰带,他俯身到洛婉清耳畔,轻声道:“我怕在下连张大人都不如,不过是司使顺手救下的路人,不值一提罢?”
听到这话,洛婉清终于有些明白谢恒在阴阳怪气什么,她斜眸看过去,只道:“公子倒也不必妄自菲薄,在惜娘心中,您和张大人比起来,倒还是差不多的。”
谢恒动作一顿,看她目光意味深长。
洛婉清直觉他手上肌肉蓄力,她也绷紧身体准备,片刻之后,谢恒轻笑一声,只道:“当罚。”
音落瞬间,谢恒匕首往上一挑,便欲割破腰带,洛婉清同时手如疾电,夺刀刹那一掌击向谢恒便欲逃开。
然而谢恒却似早已知道她的反应,放刀给她瞬间,拉住她击打过来的手掌,在床上翻身一压,便按住她抓住匕首的手,压着她整个人吻了下去。
药的苦香随着他舌尖一起瞬发而入,缠绕上她时,或许是因为药太苦,便显得她格外甘甜。
他不由得探得更深,洛婉清立刻激烈反抗起来。
然而她一动,谢恒便压得更死,洛婉清被他激出气性,一时竟也顾不上他身份,当真动起手来。
只是他实战经验明显丰富更多,无论她出手多猛多急,到他手中一推,便化作柔骨缓力,到似是调情一般纠缠在一起。
洛婉清越挣扎这吻越深,直到最后,他似也觉不耐,找到机会将她两只手背在她身后一拉,一只手攥紧她两只手的手腕,将她的手控制着都压在她身下。
手被压在身下,她的腰便不自觉顶了起来,一切都在方便他为所欲为。
谢恒也觉失控,暗中调整了一下位置,尽量不去触碰她,只在她唇舌中搜刮着那点甜意安抚自己。
洛婉清抗争不过,自知不是他对手,也不再挣扎,干脆躺平。
谢恒察觉她配合,不自觉扬起嘴角,慢慢松开她的手去探寻其他地方,吻也温柔起来。
床帐内衣衫摩挲,呼吸交缠,洛婉清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