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进入,她的心头又开始害怕。
可恐惧还没来得及蔓延,他的手指便开始轻轻地搅弄蜜穴里的软肉,敏感至极的软肉贴着他的手指东躲西藏,颤颤巍巍地抖。
感觉她的身体差不多了,他才将第二根手指,缓缓地塞进她的体内,并拢在一起搅玩了片刻媚肉,开始在她的体内来回抽送。
能够灵活弯曲勾缠的手指,不似坚硬挺直的性器,每次抽送都能抵到她穴内不同的g点,几下过后一直在克制的顾惜终于失了控,在长达二十分钟的前戏过后,一把抱住他的身体,抱得紧紧的。
“唔啊……啊……”
彻底忘记恐惧的她,迷离的目光中,全是陷在情欲中的微光,失控地呻吟出声。
舒服,好舒服啊……
顾惜被他弄疯了,在这一瞬间,她终于理解人们为什么喜欢将‘情欲’这两个字放在一块。
情没了,可是欲望还是不肯放过彼此的肉体。等欲望深到了极致,断绝了的情又在疯狂地滋生,勾缠着欲,将欲也牢牢的困在其中。
可说到底,不知是情困住了欲,还是欲困住了情。
又或者说,是谁也别放过谁,谁也别让谁好过?
她的目光在迷离在失控,他的目光却闪烁着她无法看懂的光华,注视她迷乱的眼神加重力道,在她的体内又抽送几下,再拔出时带着一滩春水流出体外。
片刻缓解的时间都不给她,他的性器便抵住她润滑无比的穴口,腰跨用力一挺便将整根阴茎深深地插进她的体内,然后直接双手扣紧她的腰肢,猛烈的在她蜜穴中抽插开了。
啪啪啪……
啊哈……啊……
嗯……唔哈……
扑哧扑哧扑哧……
封闭到连一扇窗都没有的卧室内,阴茎抽插蜜穴时的水声,囊袋腿心相互拍打的啪啪声,女人娇吟的叫床声,男人沉闷粗重的喘息声,混在一块相互勾缠,根本分不清谁重谁浅。
就像顾惜和凌千越相互绞缠的身躯四肢,还有时不时粘合在一块的嘴唇舌头,根本说不清谁先缠上了谁。
传教式、坐莲式、后入式、侧入式、跪入式、折迭式……
各种姿势各种绞缠各种深入,深得不能再深入。
记不清做了多少,记不清他射了她多少次,她高潮了多少次,做到最后一次,他又变回最初的体位,高大修长的身躯紧紧地压在她娇小的身躯上,双手抓着她的小手,十指从她的指缝中穿过,紧紧扣着她的小手握紧,继续用尽全力在她的体内抽插、捣弄,不断的将她射在她体内的精液和她分泌出来的蜜汁带出体外,淋在床单上。
“凌、凌千越……”
做了太多次,做的太久了,顾惜终于承受不住,开口求饶道:“不要了,不要了……”
她肚子里还有小宝宝。
他每一次都插得那么深那么重,她腹中的宝宝受不了。
她终于开始选择利用他醉酒断片的事情骗他:“千越,孩子是你的,别伤害他,我答应你,带你去见妈妈,商量我们订婚的事……”
听着她的话,他抽送的动作突然停住了。
性器停留在她的体内,他俯视着她的双眸,薄唇轻启,吐出了一个称呼:“顾惜。”
顾惜!
顾惜眼波一动,所有的情欲瞬间清醒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吓得话都说不清楚: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他恢复清冽的瑞凤眸直直地看着她:“真以为我醉糊涂了?”
他的手收顺着她的腰肢上移,捏住她的下巴,笑容逐渐变得玩味:“我若是不如此,怎么能欣赏到你如此骚浪贱的模样呢?”
顾惜气得眼泪在眼中打转,怒骂道:“凌千越,你无耻!无耻!”
骂完,她反手就要去推他。
可他的大手只是轻轻一握,便将她乱动的小手,牢牢地固定在掌心。
力量悬殊太大,根本反抗不了的顾惜,愤恨地提醒道:“是你在疯是你在说胡话,我没应你没应你没应你!一个字都没应!骚浪贱的是我,跳梁小丑是你!你比起我,到底又好到哪里去!”
“是。”他想也不想地承认她的话。
他面无表情地回:“顾惜,不爱我,这是你在我面前仅剩的尊严了,是吗?”
顾惜难受得喘不上气来。
可不是仅剩的尊严了吗?
“顾惜。”他低头伏在她的耳边,嗓音明明那么的轻,说出的话却那么的可怕:“把孩子打掉吧。”
“我不!”顾惜想也不想地拒绝,再度哀求道:“凌千越,我什么都不求,只求你别碰我孩子好不好?只要你不碰我的孩子,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,你要我不跑,我就乖乖的不跑,你要我给你睡,我就乖乖的给你睡,总之你要我怎么样都行,求了你千越。”
“可是。”男人的性器明明还留在她的体内,明明刚才还和她绞缠得难舍难分,嘴里却说着全世界最残忍的话:“我就想要你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