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惜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,他压着她的身体,同她一起倒在席梦思上,她柔软的胸部都被他结实的胸膛压疼了。
纠缠在一起的唇舌,也因摔落的动作分离。
她躺在床上,慌乱地看着他。
他压在她的身上,情欲深重地看着她。
她紧张地反手抓住床单,他却突然起身坐在她的小腹上,飞快的脱去身上所有衣服。
脱完,他又回到她身上趴着,双手摁住她秋季睡衣的纽扣,解得飞快,再一把脱掉扔的远远的,将她的睡裤内裤也脱掉,只留一个胸罩在她的身上。
他的大手隔着她的黑白条简约风胸罩抓她的乳房。
他的脸回到了她修长的天鹅颈趴着,揉玩她乳房的同时,滚烫的气息不停地往她的肌肤上喷洒,烫得顾惜的心头一颤一颤的,反手用力的抓住了床单,身体崩的僵硬僵硬的。
满脑子,都是他状若疯癫的侵犯。
可是,这一次却跟她想象的不同,他并没有急切强迫她,而是就这么用唇瓣磨着她的脖子,大手隔着胸罩揉捏把玩她左边乳房。
玩着玩着,似乎觉得不够,他将右手也放在她的乳房上,抓出那丰盈的两团用力地揉用力地捏。
一下又一下,终于揉得顾惜心头抵抗不住,秀眉缓缓蹙起,目光逐渐迷离,微启的唇缝中轻轻吐出一个音节:“唔……”
“惜惜,惜惜。”
他醉迷糊了,把玩她乳房的同时,那亲昵无比的称呼又从他的口中落入她的耳畔,带着几分年少时的纠缠:“惜惜,惜惜你喊我千越,喊我千越。”
千越……
顾惜闭了闭眼睛,没有搭理他。
得不到他回应的他,眼中分明有晶莹的光华闪过。也不知道是醉糊涂忘记继续纠缠,还是不想纠缠了。在她颈脖间磨了太久的他,终于将吻真实地落在她的肌肤上,吻得又深又重又漫长。
吻完,他的身子弓了弓,唇沿着她的劲脖缓缓地下移,吻过她的锁骨,一直吻到被胸罩遮住的乳房才缓慢得停住。
他的吻实在是太缓太柔,根本就不是她曾在他身上感受过的感觉,顾惜的心乱到点,又恨又气地朝着他看来。
要虐就虐,如此做什么?
最恨他虐完又温柔相对。
他根本就不理会她的眼神,双手绕过她满脸的身躯,按住她身后的胸罩按扣一个个解开,反手重重的甩在了床上。
束缚太久的乳房,圆润挺翘的裸露在了空气中,白的像两只可爱的大白兔,浅粉色的乳晕乳尖,诱惑到了极点。他只看了两眼,便双手便握住乳肉,将她的两个乳尖用力地往一起挤。
一点一点,越来越近,近得两个漂亮诱人的乳尖挨在一起,他才勾着嘴角笑了:“惜惜,好看,乳尖好看,我想吃,想吃。”
顾惜反手抓住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,不想看他也不想搭理他。
她说不想给他吃,他能同意吗?
不,不能。
不仅不能,还会变得粗暴疯狂。
“你不说话,你同意了。”
他真的神经醉出问题了,含糊不清地又说了一句,唇一点点地靠近她的乳尖,却又在开口含住的前一秒停住了。
两个乳尖靠在一起,都好看都想吃,不知道先吃那一个。
被酒精麻痹的脑子,想了好几秒钟,才又果断用力的将两个乳房再挤的更用力一些,张大嘴巴一下子同时含住两个乳头,用力地吮吸舔舐,灵活的舌尖一会儿抵抵这个,一会儿挑挑那个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从未感受过被同时含住两个乳尖的刺激感,刺激得顾惜的生理顷刻间控,她呜咽的嘤咛声从枕头内传来,两个乳尖瞬间在他的口中肿胀变硬。
痒到了极点!
被刺激的分明是乳房,可同一时间失控的还有她的小穴,腿心转瞬湿到发凉,黏糊糊的。穴内像有蚂蚁在趴,痒到了心尖尖里。
他吃了她的乳房吃好久好久,餍足了嘴,才重新老实地趴回她的身上,唇回到她的颈窝继续磨着她的脖子,大手顺着她的乳房缓缓的下移,放在她湿润无比的腿心,整个掌心包括住阴唇上下来回的抚摸。
异物抵达最私密处的刺激感,刺激得顾惜瞬间清醒,反手将覆盖在脸上的枕头丢在一旁,害怕的握住他的大头,满眼都是哀求。
上半身弄得再舒服,也忘不掉他粗暴撕裂她阴唇、小穴的痛苦。
“惜惜,惜惜,惜惜。”
他趴在她的颈窝,又开始叫她的名字,醉了酒的他,用颤抖哽咽地语调勾缠她:“惜惜,你哄哄我,哄哄我好不好?你哄哄我,哄哄我,我就温柔了,你哄哄我,好不好?”
一边一边,好卑微。
顾惜又缓缓地闭上眼睛,不想说话,更不想哄他。
他伤她伤得那么深,凭什么要她来哄他?
无声了许久,顾惜才轻启唇缝,吐出了一句话:“放过我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