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其实也是侵略)、【当权者】的——【真面目】。
《雪之寂》的女主人公其实并没有名字。嗯。她是个去社会化、去个性的个体。我是故意这么写的,因为我的意图是:她不是【一个】人,她代表【一群】人,具体地说,她象征着【被统治者】和【被侵略者】,而克里斯蒂安象征着统治者和侵略者。
女主其实可以说话,只是没有声音。音乐(钢琴)自幼就是她的声音,克里斯蒂安玷污了音乐,剥夺了她的声音。这也是一种象征手法:当代社会里很多侵略者/强者也在剥夺、削弱被侵略者/弱者的声音;这非但在战争中发生,而是在任何不受约束的权力体制下都会发生的事。
阿列克谢(以及两枚铂金戒指)象征着真、善、美,以及绝望中的希望。女主对阿列克谢的爱象征着对真、善、美坚贞且忠实的信念、追求。在最后一章里,女主重新找回了音乐,找回她的声音;这是弱势群体最终的胜利。
《雪之寂》里的每个人物都不是【一个人】,而是代表、象征了某种抽象的概念。
当然,大家应该注意到了,克里斯蒂安最后跌下悬崖,但并不是女主推的,而是因为那只冰凌。而那只冰凌的存在和掉落,又有某种超自然(supernatural)神性的元素在其中,就像阿列克谢与女主灵魂相遇一般。在弱者受害而正义缺席的情况下,我们往往只能诉诸超自然的宗教元素(很多《聊斋志异》中的故事就是如此)。
但,
就像《纽约客》里所述:「上帝已死」。
神明是祂的造物们的造物。因祂的造物们(作者我)终于向往仁爱与公允,故而我们使祂的裁决,仁爱、公允。
但,上帝已死。
所以,《纽约客》是对《雪之寂》的回应。
而《雪之寂》则是对《新月之弦》的回应。
《新月之弦》依赖【君权体制下的“明君”】来给予弱势群体公义、正义。而《雪之寂》则指出这是不可靠的。
《雪之寂》诉诸【宗教信仰】来求索真、善、美、自由平等、公正公义。而《纽约客》则扎根在【后尼采(post-nietzsche)时代】的社会中;在这里,我们只能诉诸【公平公正、制约权力的法治体系】。
这整本集子的立意,就是一步一步推导出【权力制约的重要性】。
嗯,也提一嘴男性人物原型。
克里斯蒂安的人物原型是……我在lof上刷到的一些文里的……男主原型。但……嗯……我不太能理解这类人物……是……怎么能做女主的aloveterest(主要心仪对象)的。反正在我的故事里,他们绝对是反派,哈哈。
阿列克谢的人物原型是……陀思妥耶夫斯基《卡拉马佐夫兄弟》里的阿廖沙(阿列克谢的昵称)。他是个极其信仰基督教、上帝、心思单纯的男孩儿,是最纯稚的真、善、美的化身。
嗯……塞洛斯的原型是《魔戒》里的阿拉贡与法拉米尔。他……发疯时候的状态……我是以《呼啸山庄》里的希斯克里夫为原型写的。
故事里一切对受害者的不尊重,都是我能力的原因,并非不想,而是能力所限,写不出来。也因为我需要加“浪漫元素”去吸引读者、深化角色,所以故事总有些拧巴。以后笔力越发成熟,风格可能也会改变。
创作缺陷(如,性化少女、神女-妖妇二元对立叙事、女性无意义的牺牲,等等),作者也在努力反思和改进。
叁·个人遭遇:说说性侵
读者君问我是否遇到过与柰相似的困境。我……确实遭遇过性侵,但不是柰遭遇的那种有交换条件的性侵,而是熟人(朋友)作案,同龄人(非白人、非黑人,因为是美国另一少数族裔,所以我不想说种族,怕读者君们形成刻板印象),我和他都很清醒,没有醉酒。我多次要他停,他没有停。我只能躺在那里。这叁个故事里都写过那种灵魂、意识离体的感觉……嗯,就是那样,当时好像在飞,好像我飘浮在空气里,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,无能为力。多少文字、修辞也形容不出那种感觉,我只能用“灵魂离体”来形容。
事件得到了有效的处理。
因此。我还是相信法律,相信优越的体制、制度对幸存者的保护的。
当时我还不认识我的neha。
但我挺幸运的。医生很温柔,五十多岁的白人阿姨,每一步前都会事先跟我说明她要做什么,给我看她使用的仪器、解释,在做的过程中不停地向我道歉。
当然,就像之前尾注里说的关于美国教育修正案的问题,美国性侵相关的法律并不完善,进步空间很大。但所有法律系统都是慢慢进步的,只要我们不断指出问题,不断提高我们自己的思想认知,不断行动发声,不断投票,不断选出那些会对这些困境作出改变的公民代表、议员,我相信法律会越来越完善的。
我觉得因为我当时已经比较成熟了(年龄25、生活条件较好、自我认知较稳定),并且过程不算特别暴力(我全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