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责而又真切:“城主一定还在怪罪我做了扶余浩的眼线是不是?可我当初亦是身不由己,后来喜欢上城主,更是不愿加害……”
他们二人的身形不知何时缓缓变化,一上一下,一如从前喜欢在床榻间相拥接吻,亲密无间。
桑非晚用指尖勾起百里渡月肩头的一缕霜发,眼见对方闭着眼,睫毛颤动不止,一面俯身啄吻,一面语气可怜的低声道:“非晚瞧见城主受伤,可是会心疼的,又怎么忍心害城主受伤呢?”
“城主在非晚心中,一千一万个好,又岂是扶余浩之流能比的?”
桑非晚语罢低头吻住了百里渡月的唇,不轻不重地撕咬着,引来一阵颤栗发麻的感觉。百里渡月终于勉强抽出一分神智,慌张想要推开他,然而却被桑非晚强硬攥住了手腕,温柔不失力道地禁锢在了怀中:“乖,别动……”
桑非晚丝毫不在意手腕上叮当作响的镣铐,他捧着百里渡月的脸,吻得专注而又深情,将对方轻微地挣扎慢慢压下。
百里渡月甚至能感受到桑非晚捧住自己脸颊时,铁链刮擦过皮肤的冰凉感。他有些担心这是对方想要逃脱,故意使出的缓兵之计,然而无论怎么挣扎就是推不开桑非晚,于是只好近乎绝望地看着自己溺毙沉沦。
那是一种很酸楚的感觉……
就像你看见一丛花束,试图伸手摘取,然而因为曾经被扎得遍体鳞伤,从此再也不敢尝试,深恐那刺上带毒,再次将你伤得鲜血淋漓。
他不敢伸手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