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你去。对了,你知道有什么解酒的法子么?”
“没有。”高天想都没想的回答道,“哥们,我劝你也别信那些偏方,我就被一个赤脚医生骗过,买了一副解酒药,吃了后整个上半身都发麻,合着就是一种麻药。哎呀……”高天说着叹了口气。
他又冲外指了指,“要不你去厂周围的药店看看,广告里不是有这个尊那个尊的解酒药么?你买来吃吃试试。”
高天的回答让徐小川有些失望,他心说也只好明早去药店碰碰运气。
徐小川在加工车间可是个受优待的主,尤其他一天到头在里面也没什么活干,反而还用着布轮机瞎败家。就他这样的,旷工一天两天也没有人会说什么,反而还觉得他旷工是件好事。
徐小川第二天起的很早,他直接奔着厂门口对面的药店去了。
只是药店不比医院,一早上根本就没生意,那些药剂师、药店护士的也都刚上班,正三人一群、五人一伙的集堆聊天。
看到徐小川进来,一个老妈子级的药店护士懒散的问一句,“小伙要买什么?”
“解酒药。”
“到这边来。”药店护士带着徐小川来到了中药柜台。
“我说阿姨。”徐小川犯了迷糊,“我记得解酒药都是包装好的,怎么你这卖的是现配的么?”
“小伙,这你可就不懂了,咱们中医讲究辨证施治,每个人体质都不一样,有的人吃菊花和苦参解酒效果好,有的人吃白扁豆和葛根才行,你这体质都不清楚呢,直接吃盒装的药那怎么行?”她开始唾沫横飞的白话起来。
徐小川一听觉得也挺有道理,他点点头,“那我怎么知道自己什么体质呢?”
“把脉啊。”老护士直接脱口说道,“咱们这药店可是请了一位老专家帮忙呢,你等下,我找他去。”
这老护士也不管徐小川什么态度,她一扭身就奔着换衣间去了,嘴里还王哥王哥的喊着。
等她带着那个王哥过来的时候,徐小川一看王哥的脸吓了一跳。
他有些不敢确定的问了句,“阿姨,这就是你说的老专家?”
“没错。是我。”王哥主动接话,并特意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胸牌。
徐小川暗叫一声神啊,这哪是专家,就看王哥的脸,明显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,他会把脉解酒怎么不把自己给治治,到底是要拿自己练手呢还是这根本就是个蒙古大夫?
“老‘砖’家,我记起来自己什么体质了,以前去医院看病的时候,医生说了,我这就是专吃包装药的体质,您老就不用费心把脉了,那个太伤神。”徐小川胡乱说个借口,一转身也不管砖家再说什么,他自己直接去药架子上挑起药来。
虽说他不知道哪种药好,但心说总比被那两个药托忽悠强。
正巧药架上摆的各种解酒药里有一种叫金尊的,徐小川心说高天昨晚提到过,有个什么尊的打了广告,虽说别看广告看疗效,但他一合计,自己不会看疗效那还是看广告吧。
这一阵和高天住在一起,徐小川觉得高天这人挺不错的,是个当哥们的料,他也就顺道很放心的把钵从银行保险柜里直接搬家到宿舍中。
但也说弄这点屁事他竟忙活到了中午,徐小川一想,后天晚上就要拼酒了,不如今天中午就找高天先喝一把试试自己买的解酒药好不好使,别临时抱佛脚了,万一佛祖有脚气自己可就倒血霉了。
他给高天打了电话,但没敢说中午叫他来是为了喝酒,毕竟高天还在上班,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小班长,不能随意的向自己这样旷工。
“大壮,怎么大中午的给我打电话?”电话接通后,高天先问道,明显他是在车间外面,话筒里的哄哄声挺刺耳。
“兄弟,我胸口疼啊,你快回来,不说啦,疼……啊。”徐小川说完这句后挂了电话。
这小子还嘿嘿笑了一声,拿着表掐来。